,两人散发的气息都是极冷的,闻瑕尔不急不缓,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,“先帝啊。也没做什么,就是逼他写了一封废太子书,告诉他如果他不写,那么我会杀尽他所有子嗣。”
蒋泽善听了,突然有了几分放松,这几年他一直对那道废太子圣旨耿耿于怀,原来父皇是被逼迫的。
闻瑕尔站了起来,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压迫感十足,“你比你父皇好太多。你父皇死的时候眼睛都合不上去,不甘怨恨。啧啧,极其精彩呢。”
“你杀了我父皇?”蒋泽善冷眼看着他。左手成拳,身子都在紧绷,目光直直地盯着闻瑕尔。
闻瑕尔嘴角微勾,“你父皇病入膏肓是我下的慢性毒药,最后我掐死了他。”最后一句话他说的一字一顿,带着彻骨的冷意。
蒋泽善站了起来,用着蛮力挥着拳头直接砸了过去。
闻瑕尔轻而易举地抓住他的拳头,轻轻一扭,四周响起了骨头破裂的声音。
“不自量力。”
语气嘲讽,不屑,蒋泽善额头冒着汗,很疼,更多的是帝王尊严被冒犯。
闻瑕尔松了手,掏出帕子,仔仔细细将刚才抓着蒋泽善的那只手擦得干干净净,擦完之后将帕子往面前一扔。
“脏了我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