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背了。
以及,相较起顾忘苦,这西府的二爷,才是真正得罪不起的人物。
这四人来时,早已听了顾思杳的吩咐,倒也不乱。其中一人衣衫干净,头戴浩然巾,却是个文人打扮,
向上拜了拜,说道:“见过老太太,在下姓莫,之前在京中太医院当差,去年退下来回至江州养老。府上的确曾有家丁经人介绍,到寒舍拿过一味秘药。这药性子刚猛,若少量服用,能振奋人精神。但若服食过量,则会令人气血枯干,五脏受损,风瘫在床,天长日久必定殒命。其时,我也曾仔细叮嘱来人,那人只说是府上的少爷温书,须得此物来提神,听说我这里有好药,所以来求。因是侯府来要,且又是熟人介绍,在下便不曾多想,将药给了他。”
顾思杳又问道:“你说我们府上派人去你处拿药,可有凭证?你可记得是何人?”
那大夫向旁一指,说道:“便是这位仁兄。”
众人顺他手指望去,见是一名留着络腮胡、身着藏青色粗布直裰的男子,这男子大约三旬开外,生的眉细唇扁,形容倒是个鸭子,一双眼珠子在眶中咕噜噜转,奸邪二字几乎就写在脸上。
顾文成一见此人,眉头顿时一皱,他识得这人名叫王翰,算是个酒肉之徒,却同自家儿子常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