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来。之前听了如画同那大夫的言辞,此事他信了个五成,又见了此人,心中便已信了八成。
    他皱眉不语,看着顾忘苦,只默默出神。
    顾忘苦额上冷汗涔涔,脸色青白,再也没了平日里的镇定自若,谈吐潇洒。
    他擦了把额头,想说不识得此人,但他同这人往来过密,说出来只怕没人相信,话到口边却又吞了回去,最终喉头只是抽了一下。
    一旁顾文成却忽然出声道:“忘苦,你是好人家子弟,怎会行出投毒这等龌龊事?必定是有人唆使于你。”
    顾忘苦经此言提醒,如梦初醒,当即说道:“父亲说的是,念初是我大哥,我们手足情深,我怎会害他?之前大哥说夜间温书辛苦劳累,又要预备来年的秋闱,不敢马虎。王翰这厮同我说起有认得的太医院退下来的大夫,有极好的补品,能提神醒脑,知晓府上的大爷为温书日夜辛苦,特特拿来给我。我也不知厉害,只当他是朋友,必定不会害我,便把药给了如画。这婢子如何行事,我却不知了。”说着,又赶忙道:“想来王翰这厮是为了讨好咱们府上,不管轻重,便拿了猛药来,没想到就害了大哥的性命。幸而被二哥查知此事,今日这厮既已落网,就别轻饶了他。咱们将他送交官府,替大哥偿命!”
    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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