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放,人来客往,怕是要过了人。如此处置,合情合理,你又闹些什么?!”
    程母被他这话呛了,本要开口斥责,却在触及顾思杳的双眸时,不知怎的,竟打了个寒噤,只好转头向顾武德吆喝道:“亲家老爷,你瞧瞧,你们侯府的门风,小辈能这等对长辈说话么?”
    顾武德尚未开口,顾思杳却已然说道:“任凭谁家的门风,也没有管亲家家务的道理。”
    顾武德本就被程家人吵闹的头疼不已,本不想管,毕竟是妻子娘家人,听儿子言语合自己心意,索性竟不言语。
    程父阴沉着脸,说道:“顾家老爷,后事怎么办,我不管你。但我这妹子死的太也冤屈,你却得给我们一个说法。不然,别说你们侯府势大,我们小户人家也不是任凭践踏的草芥,定然和你们纠缠到底。”
    顾思杳听这话来的蹊跷,不由问道:“这话什么意思?程氏疫病身亡,又有什么冤屈了?”
    程父面色阴鸷,说道:“想我那妹子,好端端一个正房太太,就说养病,也是日日深居不出,哪里就染上了疫病?这分明是有人蓄意将疫病带入府中,定要我那苦命妹子一死才肯甘心!”
    顾思杳剑眉微挑,心里大约猜到了些什么,嘴上还是问道:“你说的这样斩钉截铁,那到底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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