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蹬腿走了,我膝下没有一男半女,要怎么生活?!你们顾家不拿人当人看!凭什么我姑母能做正房,我就只能当小妾?!”她这一番话喊得声嘶力竭,原本秀丽的面容涨得通红,神情甚是狰狞。
    姜红菱叹了口气,轻轻说道:“然而这牢坑,是你自己跳进来的。”
    那程母在旁,见她女儿将话和盘托出,连忙说道:“那药是问番邦来的游方胡僧讨的,他说这药对身子全无损伤。我这才敢买来给我女儿。也花了我五十两银子呢!想必我们都是被那胡僧骗了,是那胡僧害死了亲家老爷。你们快去将那胡僧抓了,同我女儿没甚干系!”
    顾思杳没有言语,半晌起身说道:“不论药从何处而来,程姨娘为一己之私,与老爷服用春//药,谋害了老爷性命,却是不争事实。我本该按照家法惩处你,然而偏又扯上你家父母。此事既是里应外合,不能等闲处置。明日天亮,便将你们送交官府法办。”言罢,更不多言,只吩咐家人将这一对母女一起拿下。
    程水纯本当顾思杳为家族颜面起见,这事必定私下了了,却不想他竟要将他们全家一道送交官府。
    她顿时慌了,当堂叫喊道:“顾思杳,你竟要赶尽杀绝!你自家男盗女娼,你……”话未说完,便被人拿块布塞了嘴,就同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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