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包扎。”
她以前给老鼠、给刀哥都包扎过,手艺还不错,容恪心想,此时躲起来也许会比一直徒步攀爬要明智得多,忽孛的人无孔不入,很快就会找到这边,比脚力,一个伤患一个女流自然是敌不过,便点了点头,往上走了许久,沿着一个凹陷的土坑滑了下去。
冉烟浓将他摁倒在地,提过容恪的剑,将裙摆割断了一大截,绕着他的腰结结实实地捆扎了起来。
她专注而熟练地替他包扎,眼泪却像珠子似的往下掉,看得男人怜惜之心大起,伤口被碰得很疼,可是他却微笑着替她擦拭了泪水,“浓浓,我没事。这只是小伤。”
冉烟浓眼眶红着,替他打了结,就扑到了他的怀里,没有什么比患难与共的感情更坚贞,她眼底心里全都是容恪,怕他受伤,哪怕是一点点对她而言都是不能承受的,她忍着胸口直冲上来的酸涩,哽咽着趴在他的肩头抽噎不止。
忽孛的人很快在山林间有了动静。
“去那边搜!”
橐橐的靴声,惊醒了哭泣的冉烟浓,她再也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,僵直着背脊与容恪一起缩在土坑背面,上面传来了夷族人发号施令的声音,“沿着这条小路一直找下去,不信抓不到他们!”
冉烟浓将脸埋到容恪怀里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