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它会一路留下痕迹。”
冉烟浓一听,便乖乖地将停了下来,朝后仰起了小脸,“那该怎么办?”
容恪先下马,将她抱了下来,冉烟浓见到他右腰上的伤口已沁出了好些血,才看了一眼,眼眶便红透了,声音也哽咽了,“我、我要先带你去包扎伤口。”
容恪轻摇了下头,将马臀一拍,让他沿着原路返回去。
这里已出了草原地界,前面是一片山林,葱翠连绵的群山爬满了松树,密密匝匝地刺眼,正值夏季,松树蓊蓊郁郁,十分茂盛,这是绝佳的藏身所在,容恪牵着冉烟浓的手,一路往山林里走去,一面走一面解释,“来时那条路,距陈留直线距离远,暂时不走那条路,我虽然是一个人来的,但让江秋白事先在停云峰后头埋伏了上百人,只要翻过两座山,他们会来接应。”
两座山,听起来还很远。
冉烟浓虽然不是只会在闺阁里绣花,在庭院里弄草的闺秀,但是要徒步爬两座山还是发憷的,容恪说起来无意,但他的伤口一直在渗血,冉烟浓无法做到坐视不理,在走入林中小道时,她红着眼眶拽住了容恪的手。
他回眸,眼中有些惊讶,“浓浓,哭甚么?我说过,我会带你回去。”
冉烟浓摇摇头,“我们找个地方躲躲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