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到姑爷这么高,准是一个标致的美男子。”
臭小子现在还是一颗豆芽菜,瘦不拉几的,又矮又小,容恪是没看出来他将来会有自己半分风采,除了那双蓝瞳,能上街招摇撞骗,哄哄几个没眼力见的小摊贩让他们误觉得小家伙是月满贵族,能哄得几个包子吃。
冉烟浓轻轻一笑,温柔地踮起脚,替他将套在脖子后的灶裙解了,随手搭在椅背上,容恪就着水盆洗了手,到摇床旁看女儿。
女儿才两岁大,会叫的第一个人是“爹爹”,容恪难免不会偏爱她。
女儿小名唤作绵绵,父亲取的名。
冉烟浓一听就知道,容恪有个女儿心都化了。
她也坐过来,手指将容恪的手指一勾,“等啾啾回来了再上桌?”
容恪回眸,“他又出去厮混了?”
小小年纪,一帮狐朋狗友。除了溜须拍马,就是揪小姑娘花辫子,一股子风流浪荡劲儿,从小就没个正形儿,容恪让人带着木棍,将几个小流氓堵在巷子里打屁股,但没用,皮实了几天之后又整天在李府外吹口哨,勾搭得容鄞小朋友心里痒痒,趁着父母照看妹妹,一溜烟就窜出门去了。
冉烟浓有点惭愧,“我、我守不住他。”
正这时,墙外道里传来了一群小王八羔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