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糖粒,含糊不清的说:“反正就不要你管。”
温叙摸了摸鼻尖,语气里隐藏了丝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:“你不是三岁吗。”
“啊。”越绵眨眨眼睛,又忙不迭的点头,娇娇软软的说,“是呀,今年三岁了呢,可小了。”
谢知微戳着越绵脸颊,笑得手抖:“绵绵啊,你可真行。”
她不管目露困惑的越绵,又看向温叙,“你这人是真的很无趣啊,假设一下都不行的吗?”
越绵先回答:“温余又超级烦人,什么都管的,就很可怕!”
温叙轻笑一声,淡且温和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:“是啊,管。”
越绵趴在桌上唉声叹气:“我真是太听话太懂事了,才会不跟他计较。”
“得了吧你。”谢知微推了越绵一下,拖长着语调意味深长的问温叙,“你说你这人管这么多干嘛,真想升个辈分啊。”
干嘛?
温叙想了想,不太确定:“习惯了?”
有人管着的时候,越绵都能搞事情,更别说不管她。
这小姑娘娇气,却又闹腾。
大人们一不注意,她就把自己折腾得病恹恹、惨兮兮的。
偏偏她做错了还凶不得骂不得,根本不讲道理,一言不合就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