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不耐烦了,喊道。
另一个道:“英雄气短,儿女情长,您要率着咱们直攻京师,咱们二话不说,但指挥使,如今可不是听个妇人信口雌黄的时候。”
叛军,就是把脑袋折下来,别在腰杆上才来的,有俩人上前,还想来捉朱玄林。
“都给我退下。”林钦再喝一声。
众将领们虽说了不忿,但总算还听他的命令。
一人道:“指挥使,属下们给您一刻钟的时间,您亲自把朱玄林捆了,带出来,咱们现在去结集兵力。”
头是林钦起的,但叛军成势,是靠着所有狂妄的,有野心的,想要一步登天的将士们的野心而堆积起来的,这时候攻京城,气焰最盛,势如破竹。
但要是一颓,怕就不成了,林钦深知这一点。
这衙后,本不过个知府大人上朝前临时休憩的地方。
知府大人好吃茶,这屋子里浓浓一股茶香。
林钦走了过来,忽而一把掰过锦棠的肩膀,嘶声道:“罗东家,只要你肯跟我说实话,告诉我咱们曾在何处见过,又在何处有过交往,我此刻便放了你和朱玄林。
你肯定明白那种感觉,我深知你是我的故人,可我不知曾在何处见过你,我忘了,我把你给忘了。”
锦棠犹还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