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上辈子林钦走的那一日,曾说,自己是个木讷,古板之人,不懂得说甜言蜜语,但他一颗心是真的,只要有一口气在,就愿意守着她的心也是真的。
他甚至拉过她的手,想让她触摸他火而跳动的胸膛。
她本来都已经消气了,也收整了一颗心,安安心心的等着他,谁知却只等到他在她的怀里停止了那火热的心跳。
不可追的遗憾,甚至于,他这辈子不可避免的命运,依旧是英年早丧,锦棠努力回想着小阿荷那圆圆的小脸庞,红嘟嘟的唇儿,结舌良久,道:“您又不曾失忆过,怎么可能认识的人却相见而不相识了。”
“那你们就随我一起前往京城。罗东家,流矢无眼,你多保重。”林钦极果决的说了一句。
锦棠真是没脾气了,她一手捂上肚子:“呀,好疼。”
“怎么了?”林钦还是接话,问了一句。
“早晨那馍是夹生的,我吃不得生馍,胃疼。”
兵营蒸夹生馍,常有的事。
林钦抽了抽唇:“罗东家,恐惧会让你忘了疼痛,等他们绑了你,架在四马而驱的战车上,风呼呼而吹,箭矢迎面而来,你就会忘了这点小小的微痛。”
只要起兵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这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,林钦颇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