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了一圈子,锦棠猜陈淮安也是如葛牙妹一般,以为她为了林钦而病了,得的相思病,他将林钦葬在离锦堂香不远的地方,是准备成全她,让她从此只陪着去了的林钦了。
“以已来度,徜若你当着我的面,在黄爱莲,或者是陆香香面前说那种话,我会一脚把你从城墙上踩下去,让你也摔个稀巴烂。”
锦棠越说越丧气:“但我要阿荷,我得回京城一趟把阿荷接来,才能在此久居。”
陈淮安咧唇便是一笑。
都记得黄爱莲和陆香香,就证明那个小气,爱吃醋,又喜欢钻牛角尖的罗锦棠又回来了。
他若一直板着脸,倒还罢了,毕竟锦棠整整两个月,时时叫林钦缠绕,也觉得林钦是嫌自己死的太冤,想要来讨命,叫她整日不得安宁。
可偏偏,无论葛牙妹还是陈淮安,都以为她是爱着林钦,才不肯坦承心扉的。
她苦熬了两个月,若非有个阿荷时时抱在怀里,给她以勇气,她是撑不过来的。
此时陈淮安还笑,锦棠就很生气了。
一脚踩过去,她顿时破口就骂了起来:“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也不想的,我总是想起他,我努力的不想让自己想,可我总是想到他。我想好好爱孩子,好好儿的过日子,可他就在我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