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看白春桃红肿的眼皮,直接问儿子,“出了啥事?”
还能有啥事,在城里头乱来,真以为人家没法治你?
司爱华他们是小打小闹,又知道不能得罪所有人,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睁就算了。可吴家村的人呢,把人家的地盘当自家的地头,来来去去的踩,这叫什么,这叫犯了众怒。
“火车站出了新规定,只有他们发了牌的,才能进去扛活。表哥他们就跟人家起了冲突,那帮扛活的就把他们给打了。”长保说道。
“人家既然有规定,那就按规定来,为啥还要起冲突?”司丰年明知故问。
长保一撇嘴,“当人家公家单位,也跟他们吴家村似的,打一架才好使呗。”
火车站报了警,直接把他们吴家村的村长叫过去领的人。还把村长狠狠批评了一顿,叫他好好管教这些目无法纪的村民。
白春桃越听越不对头,明明是侄儿被人打了,怎么到了儿子嘴里,这还成了他们的错呢。
“当家的,这可咋办?”
“你想咋办,叫儿子去火车站打回来,然后蹲大牢?”司丰年真不知道白春桃在想什么,吴家村的人仗着人多先动的手,现在全须全尾给你放回来了,还想咋地,还想上天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