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腔,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,身体敏感得一碰就颤,何况果果还这么有力地弄,下半身快被顶化了、麻了,像是时时刻刻都在高潮,敏感得不住收缩。
“果果你慢点儿唔”她禁不住求饶,胡乱抓住弟弟的手腕,却被他反手十指相扣地按在床上,柏望果的腰腹、大腿都绷得死紧,一下下地把自己的阴茎送进姐姐的肉穴里。
也就在这时候,没关严的门缝儿变大了,吱呀着敞开了够站一个人的宽度,床上那两人先头还没注意,直到江砚池出现在那儿。
相比起柏家的姐弟两个,他看起来可以说是不能再正经了,衣物、头发处处整齐,清冽的五官为了他增添了一些严肃正直的气质,他这样的人出现在这里,说是便衣的扫黄警察都有人信。
这还是头一次,柏雁声在和人做爱时,有另一个大咧咧地站着看,她有些接受不了,下意识地往回缩着屁股躲。
柏望果也发现了,他回头挑衅地笑了笑:“江哥,你站那儿干嘛,姐姐不好意思了。”边说,他还边动了两下。
江砚池摆了摆手,意思是你继续。
有“情敌”看着,年少轻狂的柏望果更来劲了,男人用起力气来,女人根本躲不过的,柏雁声本来就被做了好几遭了,哪里扛得住,柏望果掐着她的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