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自己往里送,从江砚池的位置,恰好能一清二楚地看到柏雁声被肏得潮吹时喷出来的液体。
他有些心痒地蹭了蹭鼻尖,不由自主地往里走。
柏雁声见他往前就越发想躲,可房间不大,江砚池两叁步都坐到了床边,甚至低头吻了吻她,擦了擦了汗湿的脸颊。
“没关系,雁声。”他那张冷酷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格外柔软,满眼的珍视浓重得快逸出来,“没关系,不躲。”
柏雁声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被柏望果拉起来抱进怀里捂着,柏望果小气的毛病犯了,还顺手拿了毯子把他姐姐抱着,连跟头发丝都没让江砚池瞧见,还装模作样地说:“冷。”
江砚池也懒得和小孩计较了,伸手戳了柏望果湿乎乎的脑袋一下:“一大早的”
柏望果把姐姐搂得更紧了,生怕江砚池过来夺似的。
“行了别捂着了。”江砚池无奈地笑。“赶紧去洗个澡过来吃饭。”
这么一通折腾的后果是,吃饭的时候柏雁声不搭理他们两个了,无论柏望果怎么装乖卖傻、江砚池如何温柔讨好,柏总一概不听,真让他们给气着了。
他们叁个是在长信年会半个月后,柏雁声处理完所有的紧急公务后飞到这边的,计划好了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,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