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爱用绣花的,锁个边就成。咱们家有缝纫机,我眨眼就做好了。若姑娘喜欢绣花,就绣着自己耍吧。”
陆观颐也不知做些什么,终是要了块锁好边的帕子,拿着小绷子绣起花来。
陆观颐三四岁上便启蒙琴棋书画,练一手好丹青,故绣花从不用起稿,自在心中构图。在洪家渐渐失宠的日子,就是靠着一手绣活生存,端的是又快又好。待管平波领了大夫进门,她已在帕子角落绣完一丛梅花了。
管平波再是条好汉,出身使然,审美摆在那儿。看着陆观颐的作品,赞不绝口。梅花难画更难绣,盖因梅花的傲骨铮铮,歪了一点便失了气度。看着陆观颐的梅花,一句诗已脱口而出:“疏是枝条艳是花,春妆儿女竞奢华!”
陆观颐从未听过此句,笑问:“你作的?”
“当然是抄的!”管平波指着自己鼻子道:“瞅着我像会作诗的人么?”
说的陆观颐笑了。
话毕,管平波转身对于妙手道:“这是我家小姑子,几年前摔了腿,偏在乡下老家,没有好大夫,便耽误了。烦请妙手替她瞧瞧。”
于妙手怕大户人家忌讳,先道:“接骨可是要碰着伤处的,不知姑娘愿不愿意。”
管平波豪爽道:“看病哪有那多讲究,雪雁,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