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懂的话叽里咕噜说了一通,一个兵丁模样的人跑了出去。不多时折回来,特用官话道:“将军说了,哪那么多废话, 直接绑了。”
管平波:“……”特么今年流年不利,有她这么接二连三倒霉的么?目测了一下屋内兵丁的武力值,又听外头频繁的脚步声,强行逃出去的概率太低,只得顺从的被绑了,预备走一步看一步。
嚎啕大哭的程家女眷被一根绳子串在一起,管平波恰在最末端。忽一阵骚味传来,竟是一个丫头受不住惊吓,尿了裤子。管平波登时就泪流满面了,她是不会被吓尿,但她才吃了茶,这不是坑她么!
兵丁见惯不惊,根本无动于衷。哭需体力,渐渐的,女眷们的哭声渐止,一个个累的站不住,纷纷跌在地上。管平波被绳索扯着,也跟着坐在了地上。
冬日的石砖冰冷,尤其巴州在洞庭边上,阴寒的潮气从地底升起,天渐渐黑了,室内开始降温,火盆中的火光慢慢变小,阴寒湿冷的气息开始侵袭室内。女眷们不自觉的越挤越紧,管平波在最外头,冷的好一个哆嗦,且尿意愈浓,只得硬着头皮陪笑道:“那个……军爷……人有三急……”
看守的兵丁面无表情,大概是不想一晚上被尿骚味熏着,解开管平波的绳子,粗暴的把她拖到外头,直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