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的盯着她:“要尿快尿!”
管平波:“……”囚犯没人权呐!靠!幸而她穿着马面裙,那玩意展开能当窗帘使了,虽被看见下蹲的模样,因裙子罩着,别的倒瞧不见。方便完毕,才站起来,又被兵丁拎小鸡仔一样拎进了屋内,路过架子时,奋力一挣,兵丁立刻飞起一脚,管平波急退两步大喊:“我冷,我要我的斗篷!”
兵丁阴寒的眸子扫过管平波,手摸了摸刀鞘道:“不想死的话就老实点。”
管平波憋出两颗泪,怯生生的道:“我就想要斗篷。”顿了顿,带着三分哭意道,“我本来就不是程家人。”
兵丁单手抓起斗篷,扔在管平波身上。管平波麻溜的穿好,乖乖的跟着兵丁回到方才的位置,再被绑上。眼泪吧嗒吧嗒的掉:“你们问其它人么,我是良民。”
兵丁充耳不闻,管平波的肚子又开始叫唤。这回是真想哭了,好容易嫁入豪门,怎么又要挨饿了!手被缚在身后,斗篷只能反罩着,坐在地上,屁股一阵阵的寒意往上窜。程家女眷有抬着太子殿下分辩两句的,却是被两鞭子打的没了声响。众人都蔫儿了。估计是她们哭的太多,身体急剧缺水,竟是无人要方便。
约莫到了戌时,留守的几个兵丁寻了炭盆,点起了火,在上头架着铁架烤饼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