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尽够了。只不知道城中景况,还望大人告知。”
孟志勇撇了撇嘴道:“还有甚情况,无非是官匪勾结。不跟土匪合伙,那崔亮的粮食能卖得出石竹?还没出县界,就被人打了劫了。你们家是叫宰了肥羊。罢了,我跟他打老了交道的人,派个人去问他一声,看看你家老爷是死是活。你的人别去那里,省的叫他一口吞了。”
管平波忙问:“那徐旺呢?”
孟志勇道:“昨夜那般动静,不是逃了便是死了,要么跟崔亮那厮合伙了。你哪里懂里头的道道,崔亮就是条老狗。在石竹几年赚的盆满钵满,偏装成破落户,不是久居石竹的人,都叫他骗了。多少个县令都是这般,不肯与他合作倒腾粮食的,一劲杀个干净,只推到土匪头上。害到我年年遭训斥!你说我冤不冤?他自家引进去的,我能有什么法子?”
管平波皱眉问道:“石竹县死那么多官,就没人来问大人打听打听,怎地就他没事?”
孟志勇道:“有凭证么?再说他上头有人,我一个武官,说话还不如个屁响,索性懒管了。横竖他不祸害我,换个人来,我还得日日请安磕头,添堵呢。”
管平波心中一动,又问:“上头有人?是哪个?”
“你休问我,”孟志勇道,“文官里头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