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到我手中的。
大老爷理应还没有本事拢住老太爷的人。”
管平波便笑着把过年的发生的种种说了一回,谭元洲听到窦宏朗扔铺盖时,险些叫口水呛着,忍不住脱口而出:“他脑子没问题吧?”
管平波捶桌大笑:“我往日听说,恶妇毁三代,心中十分不以为然。
既是夫为妻纲,三代尽毁与妇人有甚相干?你觉得她都恶的毁三代了,何不休了她?领导责任赖的太利索了吧?此回我才算长了见识,不过需得改一个字,叫蠢妇毁三代。
练竹他们几个,休说做贤内助了,拖起后腿来简直惊天动地。
我当时就想问她脑子有没有水?妈妈就一个亲儿子,难道她不心疼过你?你说你们挑唆个什么劲儿!便是十分不爽快,也得先寻妈妈拿个主意吧?她们几个莫不是认为窦宏朗干的过我?你可不知道,二房一出昏招,可把老爷子愁的肠子都要断了。
他写信给你,只怕是想让我死心塌地在窦家。
横竖我无父母,你无宗无族。
除了抱紧窦家的大腿,没别的路可以走。”
管平波十分不厚道的点评,“养了一窝猪队友,老爷子太心累了。”
谭元洲不高兴的道:“太不尊重你了。”
管平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