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有甚尊重不尊重的?我们老虎营且没资格受这两个字。
脸面都是自己挣的,旁人想给都给不了。”
谭元洲没好气的道:“君辱臣死,我不愿主将受辱不行么?”
管平波安抚道:“宽容是强者的专利,慷慨是富人的特权。
我不在意,因为我想做强者。
越强之后,就会越不在意。
越不在意,就有机会越强。”
谭元洲怔了怔。
管平波轻声道:“元洲,你不能把心思都放在旁人的评价上。
旁人怎么看自己,那是旁人的事。
能否成就事业,能否让人心服,唯有自己能做到。
窦家上下哪个不恨的想掐死我?可他们谁又能奈我何?能被人算计,才是最大的尊重,明白?”
“我小心眼,我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谭元洲是真的恼了。
当一瞬间的兴奋过后,便是难以抑制的恶心。
窦向东在老虎营内有人他知道,但如此大大咧咧的直把信送到他手中,就是示威!何况这封信到底经了多少人的手?有没有夜不收见过?管平波知道么?因此,不单是恐吓,还有离间。
离间他与管平波的关系,暗中拆分老虎营的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