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劲想吞下窦家,不停的在水路边界骚扰。虽不至于动摇窦家的防线,总归是件糟心事,闹的窦家年也不能好生过。要知道赵猛可不是朝廷那起子废柴,果真松懈了,被他钻了空子咬上一口,窦家非得掉一大块肉不可。窦朝峰又把窦春生派去了前线历练。独生儿子,面上不说,心里哪能不惦记。愈发觉不出年滋味了。
洞庭,就是巴州的天险。对没有水军的赵猛而言,简直是只下不了嘴的铁刺猬。可他的北面各路起义军打的稀烂,民不聊生,便是抢到手中,也榨不出多少油水。往东打,那是朝廷的命脉,只怕没那么容易。看来看去,只有窦家像个软柿子,却也不是很好捏。
鄂州郡地处东南,陆路水路纵横,自古兵家必争之地。偏生赵猛四面八方都是敌人,他叫卡在了中间,十分尴尬。探子在巴州来来回回,将那窦家明面上的事儿摸了个彻底,仔细分析一番,忽然就计上心头!
把心腹谋事张群请来,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回。而后拍拍张群的肩,笑道:“去吧,别怕花钱。”
张群应声而去。待张群买齐了各色礼物上了船,赵猛立刻派兵骚扰洞庭,吸引目光。窦家的视线果然聚集在了洞庭湖畔,没注意几艘低调的沙船穿过了洞庭,直扑飞水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