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平波一听正事,立刻收了戏谑的神色,坐直了身子,问道:“你的意见呢?”
“要听实话么?”
管平波点头:“当然。”
谭元洲道:“我不乐意。”
管平波正色道:“理由。”
谭元洲道:“我知道你在权衡利弊,然我不想让旁人成为我的主宰。当然,你才是营长,一切由你做主。我只是表达我的态度。”
管平波追问:“是坚决反对,还是觉着可以谈?”
谭元洲斩钉截铁的道:“坚决反对。赵家并非很好的对象。”谭元洲并没有感情用事,而是十分客观的分析道:“赵家看着轰轰烈烈,实力却远不如窦家。但,他们称王了。”说着露出一丝嘲讽,“好威风的鄂州王!他真就以为鄂州再没人不服他了么?”
管平波点点头,表示同意了谭元洲的说法。她所虑的,正是此点。与赵家结亲,就是同窦家结仇。赵家未必干的过窦家,而在苍梧的地盘上,窦家才是地头蛇。倘或赵家兵败,窦家便会与她死磕。她如今,没有跟窦家全面开战的实力。不把自己逼入绝境,是管平波处事的一贯原则。
谭元洲心下大定,又问:“你吊着张群,意欲为何?”
管平波道:“飞水,比我想象中的难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