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替她照应“儿子”。又亲手抄录了好些骨折后修养的偏方,权做孝心。
窦宏朗读完信,有些怅然的对肖金桃道:“她不肯要儿子。”
肖金桃叫骨折痛的吃不好睡不好,精神萎靡的道:“你真舍得把孩子送过去么?”
窦宏朗苦笑:“我左右为难。这是我亲儿子,送去了她手中,好似质子一般。留在家中,又怕再来个什么这个将军那个王把她拐了去。我如今才知道,一步错步步错。我此前不那般天真,也落不到任人鱼肉的份上了。”
肖金桃道:“所以有本事的人,愁的都与我们不同。其实想把她扣死在窦家,又有何难?把甘临抱过来便是。可惜不管是你阿爷,还是你我,都不敢提。我们的崽儿你阿爷想怎样便怎样,母老虎的崽儿,便是姓窦,我们窦家上下也无人敢惹。”说着轻笑,“女人做到她的份上,就是此刻死了,都不枉此生。”
窦宏朗知道母亲在羡慕什么,他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迅速的衰老,可他什么都不能做。不欲多谈管平波,勾起母亲的难过,窦宏朗岔开话道:“阿竹说小人家不好起大名,妈妈看起个什么小名叫着?”
提起孩子,就想起孩子的生母。肖金桃问道:“贝壳呢?”
肖金桃好端端的遭此重创,窦宏朗把贝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