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把他们的粮食被褥都打湿了,又可磨他们好几日。我们连头带尾只费了些民夫,除了那夜点炸药死了三个战兵外,几乎算空手套白狼,已是很不错了。”
李运垂下眼道:“是臣等无能,无法堂堂正正的打仗,方使这等不入流的小手段。”
窦向东安抚道:“姜戎从多年前便积累实力,东进乃厚积薄发之结果。我们才立朝三年,根基未稳,一切从权。只要在南边站稳了脚跟,定有北伐那日。到时候我封你做元帅,替我把胡人撵回草原!”
李运应了声是,到底不敢大意,忙与窦向东告辞,又巡视城墙去了。
窦向东心下熨帖,歪头对窦宏朗道:“此乃肱股之臣,你要善待之。”
连打了半个多月,今日方才找回了点场子,窦宏朗微微松了口气,面带笑意的道:“他儿子多大了?我看看与谁更般配些。”
窦向东点点头,揉着太阳穴道:“我暂歇歇,外头交给你了。”
所谓患难见真情,窦家父子往日再多不睦,强敌当前也消弭的无影无踪。窦宏朗看着老父短短几日间,须发根根变白,如今再不见一根青丝,心中难忍酸楚。忙温声道:“阿爷都谋算好了,儿子应付的来,你好生休息,我叫老三两口子来伺候你。”
窦向东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