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便是皇后嫡子,只消满了周岁,不知几多人上本请奏立太子。
娘娘便不战而胜了。”
窦宏朗的后背倏地窜起寒意,还未琢磨清楚,就听李运低声道:“圣上,娘娘的野心,恐不止于此!”
窦宏朗的手狠狠一抖,恰撞到棋盘,带累的棋盘上的杯盏跟着晃了晃,险些把酒水菜肴撒了出来。
能在乱世中混出头脸的,除了运气绝佳,哪个不是人中龙凤?管平波的心思,方坚等人绝不是唯一能猜到的。
武后珠玉在前,再有韦皇后做补,吓的唐朝后来的皇帝轻易不敢册封皇后。
章献太后垂帘听政时,朝臣撒泼打滚的逼她承诺不效仿吕后。
是不效仿吕后,还是恐惧敢于衮服祭天的章献做第二个女皇?后宫不得干政背后,不独是朝臣表面上对外戚的鄙视与打压,还有皇家对女人权力的限制。
女人多半温顺无主见,可后宫里只要有那么几个生了异心的女人,皇帝的觉都睡不安稳。
何况管平波压根就不是后宫女子!管平波的行为,都算不上蛛丝马迹,而是昭然若揭了。
可窦宏朗下意识的回避着这个可能,毕竟管平波目标是太后的话,他们还有回旋的余地。
巴州多少年来堂客当家,不知几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