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若咸临做了太子,她便是将来的太后。
做太后怎么着也是比做皇后爽快的,你觉得母老虎会如何选?”
李运苦笑,不知如何答言。
窦宏朗接着道:“若是怀望做了太子,她不过是嫡母。
怀望已长成,不好糊弄了。
她为了积聚实力也好,笼络怀望也罢,总归是不会这几年便动手弄死我的。”
李运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。
窦宏朗抹了把脸道:“李运,我是真怕。
贺赖乌孤兵临臣下时,我有多怕她输,现就有多怕她杀我。
咸临仁弱,恰是她垂帘听政的最好把柄。
趁着咸临年幼,她或就能顺势掌权一辈子。
这等好事,她绝不肯放过。
今日我试探她,果然她一推二五六。
但凡有半分想顺理成章做太后的心,何必那般防备我?”
李运沉吟片刻,才略带尴尬的道:“原先在巴州时,我们下头人没规矩,什么话都乱说。
娘娘往日便不耐烦,想是多年来还未改了旧日脾性。
真似圣上所言,娘娘更该奉承才是。
没有人嫌儿子多,她生个嫡子,什么都不耽误,何必引得圣上猜忌?再则,她但凡生下个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