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,勾起我去和皇后争斗的心。阿玛,我说错了吗?”
遏必隆冷然:“老臣不明白娘娘在说什么。”
灵昭道:“阿玛明白,何必装傻,傻的那个人明明是我。”
遏必隆见事情败露,也不再遮掩,怒其不争道:“难道娘娘就打算这么一辈子,被皇后当个奴才似的?所有的人,面上敬你一声娘娘,背地里,都笑话你不过是坤宁宫的奴才。”
“我本来就是坤宁宫的奴才,这紫禁城里的主子,只有四个人,太皇太后、太后、皇上,还有皇后。”灵昭看着父亲,微微一笑,“我做了妃子,受人尊敬,得主子们夸赞,那是我自己的本事。而我之所以没能成为皇后,在最初,是因为阿玛你没出息。”
遏必隆说:“你就没有半分争强好胜的心?”
灵昭说:“阿玛为什么不教我,把争强好胜的心用在正道上?阿玛,从今往后,若想再挑拨我什么,请千万做的滴水不漏。你说我不再服用坐胎药,就不会避孕,因为不吃任何药,本来就不会避孕,而你也看透了,我吃了那么久的坐胎药也没有效果,那副药早就没希望了。”
遏必隆沉沉地说:“娘娘还年轻,民间媳妇久婚不孕多得是,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。”
灵昭道:“那么阿玛就慢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