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,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。”
遏必隆苦笑:“娘娘以为,老臣能活多久?您看老臣的头发都白了,如今胃口越来越差,多吃一口都要到半夜不得安生,娘娘,臣已经老了。”
听得这番话,灵昭的目光,顿时软了几分。
遏必隆说:“阿玛位极人臣,这辈子是没得再争了,可将来,你的兄弟们,就算能继承爵位,可爵位是空的,如何能在朝堂立足,还请昭妃娘娘,多多扶持。他们若能保家卫国、报效朝廷,必然也将助力于娘娘。毕竟这将来的事,谁说得准呢?也许来年,您就生了皇子,您愿意一辈子做奴才,难道也甘愿让自己的儿子,做一辈子奴才?”
灵昭轻轻一叹:“阿玛退宫吧,请保重身体,少饮酒勿急躁,好好享受您的荣华富贵。”
多年来,父女之间难得没有不欢而散,也难得分别后,灵昭的心情能那么平静安宁。
窗外静静地飞扬雪花,她信步走到门前,恍然想起那天夜里,赫舍里舒舒对她说,钟粹宫的夜,翊坤宫的夜,和坤宁宫没什么两样。
那么白天呢?灵昭呵出口中的雾气,屋子里单薄的衣裳,果然扛不住这冰天雪地的寒冷,多站一刻,只怕是要病了,她赶紧退了回去。
跟着后脚进来的,是送客的冬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