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意思,到后来,却也习惯了,将朱南夫妇等人的口味记得一清二楚。
等他说完,朱砂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,只好又沉默了下去,他们之间看似有许多交集之处,盛和堂、朱南和霍女士、工作,能聊的人和事仿佛有许多,可细细一想,能说的却又不多。
朱砂安安静静的吃完饭喝完汤,将空了的饭盒装好,又放回了桌上。
她望着蓝底白花的花布,忽然想起一张照片来,“苏礼铮,我昨晚……在爷爷的笔记本里发现了这个……”
她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翻出来给苏礼铮看,苏礼铮见是一页贴在本子上的日历,不由得愣了愣。
庚午年,己卯月,乙酉日,农历二月廿五。
苏礼铮认真的想了想,忽然明白了过来,试探着问:“那天是你出生罢?”
朱砂正要解释,听闻他的询问,不由得愣了愣,半晌才点点头,“……你知道啊?”
苏礼铮哦了声,老实道:“我猜的。”
“这是爷爷贴起来的,以前谁都不知道他在我出生那天他还撕了一页日历。”她叹了口气,声音有些不稳,呼吸变得有些重。
苏礼铮转头望了眼凉亭背后曲折的回廊,回廊的另一边种有四季如一的万年青,青葱翠绿,在寒冬里像是能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