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无存。
他应该推开她的,推的远远的,再像今天白天那样,冷冷的扭过头不去看她,或者他还可以怒目斥责她,斥责她的不忠。
但他怎么舍得,这是他心心念念盼了那么近一千个日夜的人,叫他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手。
钟翘见他老僧入定一般僵在那里,心里隐隐有些沮丧,还以为是自己魅力不足,更是卯足了劲儿的用自己磨蹭着他,一双含春的眼水波粼粼的看着她,声如夜莺,娇滴滴的勾着人。
“小承哥哥~你快点啊~”
戚承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绷断,他眼一红,拉开她的腿,探手而下。
他的面上是凄苦的笑,动作温柔,轻声的哄着她:“乖,我会让你舒服的……”
他不是说大话的人,言出必行,钟翘松开搂着他脖子的双臂,瘫软在大床上,连意识都渐渐模糊……
两瓣微凉的薄唇落在她的唇边,却要吻不吻,
攀顶而来的欢愉在她脑中炸出一片白光,柔软的身体猛然颤,细腰往上挺起,像是拉满的长弓,弧度完美。
尖锐的娇/吟声随着她的身躯挺起又重重落下,房间里只有两道粗重不一的喘/息声交缠在一起,再没有别的。
戚承的喉结上下滚动,他拉过被子盖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