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,瞬间又恢复到白天清冷的模样,下了床,走向浴室。
    “我去洗洗。”
    洗手间是大片磨砂磨玻璃隔出来的,钟翘的腿还在打颤,可依旧忍不住从被子里探出脑袋,打量着玻璃上拿到颀长的身影,还有他手里不停的动作。
    钟翘不懂,怎么可以有人克己成这样,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忍到自己去纾解。
    而一墙之隔的戚承却恨自己不争气,怎么见了她就丢盔卸甲,什么原则底线都不要的往她身边凑。
    内心深处的情感让他想要就那样不管不顾的把人留在自己身边,可脑中的理智却告诉他,她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,甚至身边都已经有人完完全全的替代了他,他不能再那样自私,也不能让她犯错。
    爱而不得,还有那种促使她不忠的禁忌感像是数道电流触上他的每一根神经,酥麻感从尾椎骨窜起。他紧闭着双眼,却突然想到,她在别人面前的样子,会不会比刚才更加娇艳。
    闷哼从紧咬的齿关泄出,他从双手抵在墙上,任冷水从头顶灌下,掩去猛兽般的粗喘。
    他又在里面待了许久,最后穿戴整齐的从卫生间出来,连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,白衬衫塞进稍有褶皱的西装裤里,两条长腿直立,一下子,他又变成了那个稳重内敛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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