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嘛,万一他回来了,傅家人不是要疯?我爹也是——”渐渐说不下去了。
杜衍冷睨着她,道:“你自己也不信吧?你想想,阿叔什么时候怕过事?便是傅家有王府长史的亲戚又怎么样?阿婶他都敢娶了,还怕回来一趟澄清谣言?”
“那你说为什么?”江月儿气闷道。
杜衍让荷香进来收拾了盘子,问她:“你这小半天在宅子里,打听了些什么,先跟我说说。”
“……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江月儿嘀咕一句,把从王婶那问到的事告诉给了他。
杜衍陷入了沉思中。
江月儿就眼巴巴看他。
半晌,他吐出一口气:“我想,阿叔或许当年惹了个大|麻烦,所以才不得不刚成婚就远走他乡,在杨柳县隐居这么些年。”
“你不是说阿爹不怕麻烦吗?我阿爹才不是怕事的人!”江月儿万没想到他想了半天,就是这么个结论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杜衍叹气:“你急什么?麻烦也有大小之分,要是阿叔能处置好,当然不用走,但处置不好,不走就有性命之忧,那他还不走吗?”
“什么麻烦有性命之忧?”江月儿警惕道:“我告诉你,你别想胡说诓我!我爹可不是你那个倒霉爹,他才不会是罪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