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衍:“……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?”
江月儿鼓着嘴,一下犯了疑心病:“谁让你老是骗我?你不会现在又想骗我,说是我爹原犯了大罪,被官兵抓到,才会有我梦里那一出,跟你那个倒霉爹没关系吧?”
杜衍:“……你还想不想听我说了?”
江月儿哼哼一声:“说吧。”
“那就别再提我爹的事,我不是说过,那有可能不是我爹吗?”杜衍先说了一句。
江月儿哼道:“你可算了吧。别以为我不知道,那年你去县尊大人家吃宴时,都有个客人说了,说你像他一个故人。那个客人是谁来着?云州通判吧?也是个当官的。那他故人还能是谁?肯定是你那个巡唔唔唔——”
杜衍一手把江月儿的嘴捏成个喇叭花,直到看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,才放开她,道:“你再瞎说,我还捏你的嘴。”
江月儿瞪着眼睛,张张嘴,见杜衍举着右手,虚握一下,嘟了嘟嘴:“不说就不说,那你也不准说我爹是罪人。”
杜衍叹气:“我什么时候说阿叔是罪人了?你不想想,他要真犯了大罪,那外公为何还会把女儿嫁给他?我是认为,他可能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比如,权贵。外公文人出身,收留罪犯或许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