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上方便外出的松江布短衣,还拿块花手帕包了头,挎着篮子,兴致勃勃地招呼严小二:“严二哥,你快着些,一会儿太阳起来肯定热。”
严小二准备的也就是一副弓箭,一些绳索挂在身上,笑呵呵地跟她并排出了门:“唉,我就来。月妹妹,我来帮你提篮子吧。”
两个人都特别默契地“忘记”了在旁边不知道是在乱划拉,还是在打拳锻炼的杜衍。
杜衍下意识地撵了两步,见两人头也不回,有说有笑地出了门,气得一甩头:“也不知道美什么美,不就是去个林子?我一个人在家,还清净些呢!”
俩人一走也不打拳了,跑书房里胡乱翻了两本书,觉得今天的字好像都个个长着翅膀在他面前飞来飞去,就是不肯安安稳稳地呆在纸上让他看,不由气闷地一摔书:“凭什么他们两个玩,我还要看书了?天气这么热,该散散步去再看书。”
前头的那两个一出门就把屋里的那个抛到脑袋后头去了。
严小二虽说也是杨柳县土生土长的孩子,可他只在程夫子那念了两年书勉强不是个睁眼瞎而已,等他的武术稍有小成,便跟他哥一样,被老爹拎着上了船。
天南海北的,他很是去了些地方。
江月儿有心补偿他,而且听他说话确实长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