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。便听他在路上随意胡侃这些年的经历,说到精彩处还又是拍巴掌又是惊呼的,十分捧场。
严小二兴致就越发高了:“……月妹妹,我跟你说。我是一出门才知道本朝有多大,有一回我跟着我爹的兄弟一直到了北边的乌苏里江,你知道吧?”
江月儿摇头:“不知道——哎,严二哥你看!”她忽然用手指着一个地方小声叫了起来。
严小二手搭个凉棚,猫下腰来,赶紧作个噤声的动作:“是只兔子,咱们今晚有兔子肉吃了!”
“兔子?”江月儿配合着他猫腰,也小声问:“是白的吗?”
严小二取下了弓箭,点点头,呼吸又放轻了些。
“哎,别弄伤了它可以吗?。”江月儿赶紧道:“我昨天还跟兰夫人说,有机会也给她找对兔子让她养,这兔子不是正好吗?”
地是昨天跟兰夫人说起梅夫子每天教她们些什么时,跟她说过,程夫子收的一个学生家里养了不少兔子,就给程夫子当年礼送了些过来。但梅夫子家里都不太喜欢这东西,嫌它又臭拉得又多,便把兔子分给每个女学生一只,让她们负责喂兔子,还要记录它们每天吃什么,吃了多少,长长了多少,长重了多少,还要每个月给她交一份总结上去。
兰夫人就笑: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