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阉人哪有什么气节可言!阉党把持朝政,除了搜刮敛财,还懂什么!”
他愤怒的脸涨得通红,已然开始口不择言。
“你和那些没骨气的东西一样,但凡有人给你点好的,你就忘了祖宗,忘了国!”
“我阿姐死了,你们只会说她不识好歹!可她全了我刘家的……”
“全了刘家的什么?”
赵幼苓咬牙切齿地打断了他的话。
动静太大,毡包外已经有人走过来询问情况。
呼延骓看了他俩一眼,掀开毡帘走了出去。
赵幼苓看着像被冒犯的小兽,激怒警惕地看着自己的刘拂,压下了声音。
“你阿姐的死,全了刘家的什么?是刘家的脸面,还是刘家的尊严?”
赵幼苓神情严肃,一双眼眸里像是掺了碎冰,凌厉地让人背脊生寒。
刘拂原还想说什么,可话到嘴边,却被她的目光逼得咽回去了,只红着眼眶:“不是的……”
赵幼苓看着他:“小郎君,你希望你阿姐是活着,还是死了?”
刘拂说:“当然是活着!”
赵幼苓眼帘微抬:“那你觉得,她该苟且偷生地活下去,还是全了刘家的脸面,自弃性命?”
刘拂抱头:“我想她活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