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兼保姆·泰善好脾气地一一答复。
呼延骓又道:“近来矿山那有些动静,我可能要经常过去转转,她的事你盯着。”
泰善笑道:“不过是个女娃娃,学这些有什么用处。殿下难道日后真想收了她?若只是做个疼宠的女奴,实在不必学这些。”
“她有用。”
是他有用,还是她有用。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意思。
泰善看着呼延骓,笑道:“殿下如今也有事情瞒着我了。”
他俩一块长大,吃过苦,受过累,流过血,关心比那些真正有血缘的同宗兄弟更亲近。即便有时候撞破对方在做单身男人偶尔要做的事,也不过互相开个玩笑。
这还是第一次,有一个秘密,不属于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秘密,横亘在面前。
呼延骓想了想:“等她自己告诉你。”
泰善愣了一下:“好。”
呼延骓眯眼:“她现在练得怎么个样子了?”
泰善道:“天赋不错,比寻常小儿都要聪明,也学得快。准头再练一段时日,只怕就要赶上你我了。”
大概是他拿自己做了比较,呼延骓想了想:“还是太慢了一些。”
泰善摇头:“已经很快了。她毕竟是个女娃娃,过去又吃过苦,没那么大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