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现在把弩机学好了,等回头再学弓.箭,又得稍稍从头。力量不一样,太快,她怕是吃不消,到时候没法抄书,谢先生估摸着就要拆毡包了。”
想到那脾气古怪的老先生,呼延骓啧了一声:“还是再练练。多练练她,难就难一点,别让她有太多松口气的功夫。”
“你这是刁难她?”
“刁难不刁难,是我说了算。”呼延骓往下一躺,两条长腿直愣愣地伸长,“她心里,只怕比你我更希望能快点有所成。”
“那要是练哭了呢?”
练哭了?
呼延骓一愣。
他倒是真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那小东西在他面前成日就板着一张脸,白瞎了老天爷给的漂亮脸孔。只是偶尔见她笑一笑,倒也真的像汉人说的那样艳若桃李。
可如果哭了……
想想她过去两眼含泪,却咬着唇不肯真往下掉的样子。
呼延骓抖了抖:“她怎么就不是个男人。”
这要是个男人,还能留一人的命。身为姑娘,日后嫁了人,就她那副模样,只怕她男人得死在床上。
赵幼苓睡眼惺忪的醒来。同屋的莎琳娜还在睡,呼噜打了一夜不带停歇。
她昨晚从呼延骓那儿出来,气得连吃了两碗饭,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