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,你来着又是做什么?你不是瞧不起满口只会之乎者也的南人么?”
小谢先生话音一落,赵幼苓便觉得身上多了道视线,她抬眼去看,那视线飞快扫过她,落到了一脸菜色的徐堪身上。
后者差点没拿稳手里的茶盏,狼狈地坐在席间。学子们一片哗然,再看徐堪,脸上就再难掩不喜和疏离,连先前的那一份客气都散得干干净净。
刘拂低呼:“小谢先生这么不给人脸么?”
这哪是不给人脸,分明就是把人脸皮撕下来,在地上结结实实踩了几脚,连人前的三分太平都不给了。
赵幼苓满脸惊奇地望向小谢先生,然后便听得赵臻善意的轻笑。
“谢先生,徐兄只是说了玩笑话。这世上,北人南人都是大胤子民,何来的瞧不起。”
“玩笑话。”小谢先生微微颔首,突然抬手指了指赵幼苓,便问,“可我怎么听得这小郎君将他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呢?”
他的手一指,诸人的视线就全都落到了赵幼苓的身上。
赵幼苓心下恼怒,面上惊诧道:“学生与徐兄私下说了些玩笑话,先生是如何知晓的?”
她形容尚幼,如今在胥府几日,稍稍养回了一身细皮嫩肉,瞪圆的眼睛瞧起来竟和幼犬相差无几,显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