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稚气。
在场众人家中谁无这个年纪的兄弟子侄,有的年纪大一些的,甚至连孩子也有她这般大,见她这么反应,一时不知该笑她娇憨,还是忧她心直口快。
她这话,分明是在问小谢先生是不是偷听了他们的对话。
不等小谢先生开口,赵幼苓挠了挠头:“定是底下人听见了同先生说的,先生可别信这些玩笑话。南人若是只会之乎者也,就成不了江南各地的繁华景象。北人,有能文能武,成就一方霸业的,也有学生这样手无缚鸡之力,连之乎者也也说不清楚的。”
小谢先生眯起眼睛:“你年纪虽小,说话却有一套。听口音,你是北人?”
赵幼苓起身,恭谨地回答:“回先生,学生祖籍京城,论南北,确实是北人。”
她的口音是京城的口音,哪怕前世今生都在戎迂过了那几年,口音仍旧还是京城的。
这一点,她瞒不住任何人。
尤其,照刘拂说的,小谢先生是在京城做过官的,单凭这一点,瞒什么别瞒出身。
“你姓胥,与胥九辞是什么关系?”小谢先生问。
赵幼苓蓦地抬首。
她是跟着刘拂来的。
在座的学子有部分与刘拂略有来往,自然知晓他的出身,前户部刘侍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