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堂堂戴家子,满口谎言,哪里有传闻中的君子坦荡荡。”
赵幼苓的话毫不客气,连落在戴桁脸上的目光,都带了足足的鄙夷。
赵臻回头,视线落在厅后没能遮住的绣鞋鞋尖上,旋即转身。
“戴兄,既然你是才到汴都,不如就早些回去安置。”一瞬便明白了妹妹们的意思,赵臻脸上出奇的平静,黑眸不喜不怒地看着戴桁,“那对母子既是同袍遗孀,自然要好生照顾。只是下一回……莫要让人听见他们喊你夫君或是爹爹了。委实叫人误会。”
这话听起来的确像是信了的样子。
戴桁稍稍松了口气,对赵幼苓的话便没放在心上。只是临走,忽又想到什么,又拱手道:“敢问郡主是否认识那位出手相助的胡人?此人……来自戎迂?”
赵幼苓在提起马车的事时,只说有人救了她,只字未提戎迂和呼延骓等字眼。突然间戴桁提到戎迂,赵臻的视线顿时落在了赵幼苓的身上。
赵幼苓看他一眼,冲着戴桁微微一笑。
“认识,那又如何?”她反问道。
戴桁一愣,一时竟的确不如要如何。
戎迂毕竟是中立的游牧部族,即便和吐浑关系不错,可至少明面上戎迂从未追随吐浑侵犯过大胤边境。
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