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儿这回不敢不出去, 挑起帘子出去,关上门,也不得天冷, 就坐在了堂屋的门槛上守着。
凤姐听到了关门声,脸也绷上:“又是在哪灌了黄汤,把不痛快往我和平儿身上撒!”
贾琏瞪着凤姐:“我只问你, 原长安守备的儿媳妇是不是你收了三千两银子, 让张家退亲, 还打着我的名头?”
“什么三千两银子,二爷真是不知给哪个相好灌了黄汤,问我这些没来由的事。”凤姐冷笑了声,“二爷要是没别的事, 就请走吧。”
“我给你提个醒,馒头庵的静虚,想起来了吧。”
凤姐的心嘎登下:“那不是托到我跟前,我总不好卖弄下手段,要不还让咱们贾家没人呢。”
“两条人命,你三千两银子就害了两条人命!”
“你这是说得什么话。是张家贪图李家的富贵要退亲,要怪也是怪张家,跟我什么关系。”
“两条人命,人家告到长安府了。”
“长安府怎么了?咱们还没怕个小小的长安府。那是他们自己的事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两条人命是我逼死的?是我逼着他们退婚的?”凤姐气愤着,“他们嫌贫爱富害死儿女,倒来怪我了。”
“我再问你,逼死二姐害死我那没出世的儿子,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