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?”
    凤姐知道这是贾琏的痛处,得小心着回答:“二姐可是自己吞金的。就算你不记得二姐的忌日,我可是记得牢牢的,哪年没给她办。至于那没出世的儿子,难道我不心疼。你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呀。”
    “你还在狡辩,张华都说了,是你让他去都察院告的,生生把个二姐逼死的……”说到后面,贾琏想起尤二姐的贤惠温柔,忍不住落泪。
    看得凤姐心头火起,醋劲上来:“他说了你就信了?就算是我让他去告,我是拿刀逼着他,还是怎么了?他一个大男人自己不会想,该不该,还要我去教吗?”
    这话让贾琏无话可辨。确实凤姐是恶,可哪个不是人家贪了银子才会如此。
    “放印子钱的事,你怎么说?”
    “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们贾家。看看这些年,没有我放印子钱赚得,贴补进去,你们还不早喝西北风去了。这几年饥荒打得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我倒这么费心为你们家想,倒头来却落了个放帐破落户的名头。我还不知道跟谁去说呢。”
    贾琏在凤跟前素来是说不过,这会儿也说不过,可是贾赦的话却还得办,只能想着法子说出来。
    “如今人家把咱们在长安府告了,这事大老爷说了,只能一个法子。”
    “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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