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高声问:“比什么!”
“在我们寨子里有个规矩,围猎时打到猎物最少的要请其余人吃酒!”徐冉□□一挑,戳穿一人后顺手带回了他的腰牌,大笑道:“咱们用腰牌计数,谁输了谁请吃酒!”末了又补一句:“要有肉!”
“好!”魏狄又杀一人,夺过腰牌往腰间一别,喊道:“弟兄们听着,今晚都凭北魏贼人的腰牌来领酒领肉!腰牌最少得刷锅洗碗!”
这消息很快在军中传开。
被魏狄徐冉一手调/教出的燕云军自不用说,原景城守军因薛铖这一出奇袭终于能转守为攻,本就异常兴奋,听得此话后更是沸腾起来,看向北魏士兵的目光顿时变了样,个个如狼似虎像盯砧板上的肉块一般,无端端瞧得人在艳阳天里后背生寒。
北魏这边被先前接二连三的胜利冲昏了头脑,哪里料到会在已是强弩之末的景城碰钉子,先是被薛铖的奇袭打了个措手不及,损兵折将,又被这迅猛的攻势压得喘不过气来,而北宫政那边也是棋逢对手分身乏术。大将尚如此,小兵小卒更是吃力。如今又得面对饿狼扑食般的守军,个个叫苦不迭,甚至有些人心生退意。
千里之堤尚溃于蚁穴,这数万大军看似难破,一旦内部出现动摇就很容易被人捉住短处穷追猛打。放眼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