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下大半。
“那天我喝醉了——喝醉的原因,我想你了,你是不信的吧?”金鲤真的声音低了下来。
“薛耀虽然和我不对头,名声也不好,但心地还不坏,他路过的时候见我被流氓骚扰,所以帮了我。然后我——”金鲤真抬头,对张逸昀笑——学习自胥乔,那种脆弱但美丽,强颜欢笑的笑:“我把他认成了你,这你也是不信的,对吗?”
“你信不信都没关系。”金鲤真举起一旁的酒杯,不等张逸昀阻止就一口饮尽了,等她重新看向张逸昀,她又恢复了那种没心没肺的笑:“我相信就够了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,我知道自己一直都还喜欢着你,这就够了。”她笑着说。
晚餐的后半段是在沉默中度过。
吃完饭后,两人重新坐上银灰色的迈凯伦。
“我还有个地方想要和你一起去,你有时间吗”金鲤真问。
张逸昀沉默,而他的沉默,往往意味着纵容。
金鲤真抿唇一笑,踩下油门,迈凯伦飞驰而出。
南山山巅,金鲤真开门下车,张逸昀后脚跟着下车。
观景位置最好的长椅已经被一个身着西装的成熟男人给占据,金鲤真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气,不由隔着几十米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