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多看了他一眼。
虽然看起来天赋不错,但年龄超出了金鲤真的接受范围,金鲤真通常是不会对过期食物下手的,除了香气极其浓郁的——比如疗养院里那个显然和洛尔洛特关系匪浅的那个老女人。
金鲤真看了一眼,就带着张逸昀继续朝前走去了。
走到尽头,虽然没有长椅,但视野更加开阔,金鲤真走到悬崖边还要往前走的时候,一只温暖的手忽然拉住了她。
“别走了,危险。”张逸昀低声说。
金鲤真回眸一笑,反手紧紧握住了他达到目的后就欲松开的右手。
在片刻犹豫后,张逸昀默默将她冰冷的手揣进了外套衣兜。
“我已经和你说过我离开你之后发生的事了。”金鲤真眺望着匍匐在她脚下,灿烂辉煌的上京夜景。
寒冬的夜色越深,而脚下光辉越盛。
“现在我要告诉你,我在遇到你之前的事。”她说。
“从我记事起,我就在加利福利亚的一家私人疗养院里了。从六岁到十岁,我在那里度过了我的整个童年。”金鲤真轻声说,辉煌灿烂的霓虹灯光在脚下绽放,却投不到南山山颠,她俏丽活泼的面容在黑夜中蒙上一层阴影。
“我的身体健康总是时好时坏,总也好不了,大部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