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间的焦虑放松了一些, 倒不是信任这黑白无常一定能破案,但至少他们的态度不错。
黄班头也赶紧道:“不麻烦,不麻烦。”
接下来,就是卢斯、冯铮、黄班头,还有云县叫周苦的仵作, 四个人坐下来,一边吃饭,一边研究案情。其中三个人吃得都还挺好, 只有黄班头一个食不下咽……
比较意外, 也比较惊喜的, 他们从这位仵作这里获知得情报不少。
“头一个女子……惨……”周苦还不到三十,但已经老得厉害,抬头纹明显,烟袋松垂, 嘴角下垂, 看着跟四十多似的,甚至说他五十了都有人信。说起话来也嘶哑难听,但是他很认真的听卢斯和冯铮的问题,也很仔细的回忆回答, 这点说明他这个人还是不错的,“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死得那么惨的人,整张脸都砸烂了,脖子上还有掐痕……”
“不是说她是因为下面……才去的吗?”
“对,一开始我也以为她是因为脸上的伤口,或者掐痕而死,但后来就发现,掐痕很浅,不能致死,她脸上的伤口也都是死后伤,导致他死亡的还是下面的大出血。”
“她头脸的伤主要是什么造成的?下面的异物里,可曾发现什么不对的东西吗?”
黄班头在边上抿着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