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然是因为卢斯的提问回忆起了当日的场景,正在忍受反胃。
“她头脸的伤很多都是刀伤,但是刀口十分的粗糙,钝刀子割肉,还有撕扯的痕迹。”
“啊?把肉割开然后朝下撕?”
“对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可曾发现女子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有伤口?或者在她身上可曾发现牙印?”
“这倒是没有,女子脸上被撕扯下来的碎肉,也在附近找到了。”
“这、这些东西有用吗?”黄班头实在忍不住了,尤其那桌上还有一道黄焖牛肉——前些日子有一户人家的牛被冬眠刚出来的蛇惊了,从山上掉下来摔死了,这牛肉可是极为难得的。
要是往常,看见黄焖牛肉,黄班头自然只想着闷头吃喝,现在?他眼睛每次不小心瞟过牛肉,就更想吐了。
“有用,尤其,这种连环作案的歹人,越是在前头犯案的受害者,越能看出犯人的性格。”
“我也知道这犯人的性格,可不就是残忍无情,豪无人性吗?”
“不止。”卢斯说了俩字,就不看黄班头,继续去问周苦了,“后边那三个下身损毁严重的女子,脸上也是那般吗?”
“没有用刀割的了,只是脸都让石头砸了个稀烂。不过……昨天刚死的那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