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否则她并不会第一个选择给自己打电话求助,她胡悦和达先生比,没有任何优胜之处,唯独有一点,那就是她确实明确地不支持任小姐截肢,而且试着扭转过她的看法。
只是,在当时,时机尚不成熟,而现在则不一样。任小姐心中一直涌动的想法——哪些恐怕她都不容许自己去考虑的想法,没勇气去付诸实现的想法,在当时阻力过多的想法,现在,都可以重新放到台面上来考虑一下了。
“这之后,你打算怎么办?”胡悦重新问。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任小姐惆怅了一会,“先找机会联系达令吧……到现在都没信息过来,他的手机可能已经被没收了,不过,他记得我的手机号的。”
“达先生如果坚持要和你在一起,达家会不会没收掉他的公司?”
“这是肯定的了,我们才几岁,还不都是靠家里,那间公司开起来,也有他们家的人脉在。”任小姐这时候又通透起来了,她很难过,摇头说,“就算是他家没意见,我家也……我爸爸妈妈不会允许的,他们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让我丢人。”
她双眼通红,渐渐有些润湿,“他们可能宁可打死我——达家惹不起他们,也根本不会惹他们的,没有我们家,他妈妈更加看不上我了。”
这尊